☆、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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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
這個是，四代目火影！
“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？”看著突然出現的四代目，鳴人的腦袋裏混亂至極。
“當第八條尾巴從封印中解放的時候，我就會出現在你的意識裏，這是我在封印式中設下的機關，但我並不希望發生這種事！”年輕的四代目對著鳴人露出一個笑容。
鳴人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，他頗為諷刺地說道：“說得也是，畢竟把九尾封印到一個孩子身上，總是需要做一些保險措施，以免九尾脫離封印，然後毀掉你最愛的村子嘛~不過呢，你可以放心，就算現在九尾脫離封印也不要緊的。畢竟啊，我已經從木葉叛逃了！”
“鳴人，”四代目的眼睛閃過一絲黯然，“果然是在恨著我麽？”
“恨？”鳴人低聲呢喃著這個詞，然後歪著頭望著四代目，“為什麽要恨你呢？那個時候身為四代目的你做出這種決定不是很正常麽？為了深愛著的木葉舍棄我這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嬰兒，不是很正常的選擇麽？！”
“是吧！四代目火影大人！！！”鳴人看著四代目一字一頓地說道。
明明只是查克拉聚集的意識體，但看著鳴人的眼神，波風水門卻覺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，那一起一伏扯著心肺疼得要命。他勉勉強強露出一個笑容來：“怎、怎麽會呢！鳴人是我最疼愛的孩子啊！”
“那我寧願我只是一個普通家裏的孩子，而不是你的孩子！”鳴人就這麽直直地看著波風水門，眼淚不自覺地滑落下來。驟然崩潰的情緒，讓他蹲下身體，抱著頭，嘶吼道，“為什麽是我呢？為什麽我要經歷這種事呢？如果我的爸爸媽媽只是一個普通忍者，我不是人柱力，一切都不會這樣了！舅舅不會死！爸爸媽媽也不會死！我也不用離開木葉！我也不會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啊！！！為什麽偏偏是我呢！”
“鳴人，對不起。讓身為兒子的你經歷著這麽多痛苦，就算現在以父親的身份來道歉，也不夠資格吧。”波風水門苦笑一聲，將手放在鳴人頭上，卻被他一巴掌拍開。
“那個時候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！那種孤獨……”鳴人哽咽著連話也說不出口了。
波風水門心裏有些心酸，他蹲下來，環住鳴人，一遍一遍地說道：“對不起，鳴人。”
“好可怕，那種孤獨。不想，不想再是一個人了。”也許那個懷抱太過溫暖，也許是血脈之中的天性，最後鳴人如同一個委屈地孩子一般，忍不住哭訴起來。
輕輕地撫摸著鳴人的鳴人，水門的聲音無比溫柔：“不要緊的，鳴人已經不是一個人了。師父、同伴……鳴人不會再是孤獨的。”
“真的麽？”鳴人仰起頭問道。
那小心翼翼的態度不覺讓水門心裏發堵，他嘴唇抖了抖，然後用力點頭。
似乎覺得自己這麽大了還哭得跟個孩子似的，鳴人頓時覺得有些羞愧。他想往後退去，結果一屁股坐到地上，頓時讓波風水門有些哭笑不得。
死命地蹭了蹭臉上的淚水，鳴人努力的揚起一個笑容：“對不起，我剛才情緒太激動了。”
波風水門笑了笑，然後坐到鳴人身邊：“鳴人會怪我很正常的啊，這麽多年在鳴人身體之中註視著你的成長，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有些後悔讓你遭遇這種事情。”
“哎？”鳴人忍不住瞪大雙眼，“四代目你一直都在看著我？”
“對啊。”波風水門忍不住笑了笑。
猶豫了一下，鳴人還是忍不住問道：“那我叛逃的時候，你是不是很氣憤？”
畢竟是個孩子啊，遇到父親，特別知道父親是一個偉大的人，再怎樣，也會對於父親的評價感到忐忑不安吧。
“鳴人後悔麽？”波風水門反問道。
微微思考了一下，鳴人搖搖頭，“雖然離開了木葉的同伴，但是有了親人、有了師父，以及能夠跟著師父一起去各種地方修行，真的很開心！”
四代目依舊笑得很是溫柔，他繼續之前那個動作，將手放在鳴人頭上：“這樣額話就很好了。身為四代目火影，我希望你能夠替我守護木葉，但作為父親，只要你開心就好了。並且啊，我相信鳴人你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的。”
“不過，”四代目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，“還有一件事，我必須得告訴你！你你出生那天晚上，有一個幕後黑手操控著九尾去襲擊村子！恐怕那個家夥會再次襲擊村子！那個是曉組織的一個成員。”
“難道是佩恩麽？”鳴人疑惑的說道。
“不是，那是一個帶著橘色面具的人，佩恩應該是被那個面具人給利用了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鳴人低下頭，似乎在思量著什麽。
半響之後，四代目問道：“鳴人，你還是想要覆仇麽？”
鳴人忍不住楞了一下：“我並不討厭木葉的！”
“我指的是佩恩，你想要覆仇麽？”
就跟當初自來也說出的話一模一樣，鳴人咬牙，“他殺死了舅舅！”
“這樣不就跟佩恩所說的一樣，永無休止的憎恨了！”四代目說道。
“我才不在乎那些呢！我只需要報仇就夠了！”
“真的不在乎麽？”四代目的眼神好像告訴他，其實我都知道。
鳴人顫了顫，然後雙手捂住臉，“我不知道，我知道我無法原諒佩恩，無法原諒他！”
說著，他像是充滿期待一般望著四代目，“四代目，我到底該怎麽做？”
四代目壓了壓鳴人的頭，然後微笑著說道：“你的話，一定會找到答案的！我相信你！”
“我……”鳴人低下頭。
***
身形晃了晃，佐助呼吸變得有些絮亂，身上的須佐能乎也慢慢潰散。
果然，須佐能乎用著太耗費查克拉和體力了。
襯著這個空隙，團藏直接對著使出風遁。
“嘖。”不耐煩地皺了皺眉，佐助強行扭過身體，躲過襲來的銳利的風刃。還沒等他喘口氣，緊接著，團藏握著手裏劍出現在佐助身旁。
將草薙劍橫在手臂前，擦過手裏劍的刃上，硬生生地改變了手裏劍的線路。
自業咒縛之印！
這時，像一條黑線的咒印自佐助腿上向上蔓延著，直至他的臉上，直接將他的動作封住了，讓他動彈不得。
將佐助手中的草薙劍抽出來，團藏一邊諷刺著一邊將草薙劍刀刃指向佐助：“日斬和鼬居然會把希望放在你這種人身上，放在你這種廢物身上，真是他們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啊！”
三代目大人、鼬……
看著逼近的刀刃，佐助瞪大雙眼。
——佐助，好好活下去。
——佐助，好好照顧自己。
——佐助的話，一定會理解我的吧。
——佐助，你要知道，你準備背負那一切就必須有著等同的力量！
……
那一瞬間，好像有無數人的面孔閃現在自己面前，那些人的話，已經自己的話。
怎麽可能就這麽簡單的死去！
手指顫了顫，緊接著，紫色的查克拉席卷而出，讓團藏被迫向後退去。
紫色的查克拉慢慢變出半透明的骨架，緊接著，經絡環繞著古交骨肉覆蓋在其上，附著盔甲的紫色須佐能乎籠罩住佐助。困住他的黑色咒印慢慢的從他身上退去。
窗外轟鳴聲不斷，屋內卻是平靜的要命。
轉寢小春凝視著窗外良久，然後轉頭看向一臉輕松抽著煙鬥的三代目，說道：“看來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啊。”
——“我會守護村子的，但不是這樣的村子。我會改變那些錯誤，會改變那些明知不對卻又固守著的錯誤。然後，讓造成我痛苦的根源消失。這就是我的答案。”
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那個孩子當初的回答，三代目垂下眼，吐出一口煙，微笑著說道：“我相信那個孩子。”
“日斬，難道你忘記了老師說的麽？”轉寢小春冷笑著反問道。
“那個孩子跟其他的宇智波不一樣，不，應該是扉間老師對於宇智波一族的認知本身就是錯誤的！”三代目嘆了一口氣，“小春，如果當初木葉沒有那麽排斥宇智波一族，就不會有那種後果了，是木葉對不起宇智波一族。”
“那麽團藏呢？”轉寢小春質問道，“難道日斬你就一點都不顧及團藏的生死麽？”
三代目默默地垂下眼，然後又嚴肅地望著轉寢小春：“早些年團藏的確是為了木葉，但是現在不過是他一手造成的！他應該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！”
“小春啊，這一次就像以往一般再次支持我吧。”三代目微笑著說道。
轉寢小春看著三代目良久，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，閉上眼睛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小春！”水戸門炎詫異地看著她。
轉寢小春制止了水戸門炎想要說什麽，“就這樣吧，門炎。”
“多謝了，小春。”三代目不由的舒了一口氣。
“哼。”轉寢小春冷哼一聲，“我們都已經這把年紀了，還用說些什麽。你不是說了麽，該交給那群年輕人了。”
***
看著眼前這個滿眼不甘倒下的小南，自來也不由得想起當初見到的那個溫柔的小女孩。
“小南，一切都交給我吧！”小南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來，自來也笑了笑，說道，“我會將當初那個溫柔的長門還給你的。”
說著，他走到打敗佩恩天道之後低著頭沈默著的鳴人身邊，對他笑道：“走吧，鳴人！”
鳴人楞了一下，眼中恢覆堅定；“恩！”
根據長門查克拉的信息，鳴人他們找到一個由紙做成的大樹。從中間撕出一個口子，他們終於看到了佩恩的本體——長門！
“好久不見了，自來也老師。”長門淡淡說道。
自來也終於忍不住問道：“為什麽？為什麽長門你會變成這個樣子？”
“因為自來也老師你所說的和平根本就不存在啊！就連你自己也背叛了自己的村子，你又有什麽資格來對我說教呢。”長門平靜地說道，然後他又問向鳴人，“那麽，你現在又有什麽答案呢？”
“我，依舊是恨著你！憎恨著你奪走我最重要的親人。”鳴人握緊拳，壓低著聲音說道。
長門忍不住嗤笑一聲，爾後他卻聽到這個少年認真的說道。
“但是，我想知道你們的故事，然後再告訴你真正的答案。”
少年的神情不覺讓長門晃了晃神，他好像透過這個少年看到什麽。那看到的東西，讓他短暫的沈默之中，卻有了想聽一聽這個少年想法的欲望。
——12.21 TBC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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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是，四代目火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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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第八條尾巴從封印中解放的時候，我就會出現在你的意識裏，這是我在封印式中設下的機關，但我並不希望發生這種事！”年輕的四代目對著鳴人露出一個笑容。
鳴人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，他頗為諷刺地說道：“說得也是，畢竟把九尾封印到一個孩子身上，總是需要做一些保險措施，以免九尾脫離封印，然後毀掉你最愛的村子嘛~不過呢，你可以放心，就算現在九尾脫離封印也不要緊的。畢竟啊，我已經從木葉叛逃了！”
“鳴人，”四代目的眼睛閃過一絲黯然，“果然是在恨著我麽？”
“恨？”鳴人低聲呢喃著這個詞，然後歪著頭望著四代目，“為什麽要恨你呢？那個時候身為四代目的你做出這種決定不是很正常麽？為了深愛著的木葉舍棄我這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嬰兒，不是很正常的選擇麽？！”
“是吧！四代目火影大人！！！”鳴人看著四代目一字一頓地說道。
明明只是查克拉聚集的意識體，但看著鳴人的眼神，波風水門卻覺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，那一起一伏扯著心肺疼得要命。他勉勉強強露出一個笑容來：“怎、怎麽會呢！鳴人是我最疼愛的孩子啊！”
“那我寧願我只是一個普通家裏的孩子，而不是你的孩子！”鳴人就這麽直直地看著波風水門，眼淚不自覺地滑落下來。驟然崩潰的情緒，讓他蹲下身體，抱著頭，嘶吼道，“為什麽是我呢？為什麽我要經歷這種事呢？如果我的爸爸媽媽只是一個普通忍者，我不是人柱力，一切都不會這樣了！舅舅不會死！爸爸媽媽也不會死！我也不用離開木葉！我也不會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啊！！！為什麽偏偏是我呢！”
“鳴人，對不起。讓身為兒子的你經歷著這麽多痛苦，就算現在以父親的身份來道歉，也不夠資格吧。”波風水門苦笑一聲，將手放在鳴人頭上，卻被他一巴掌拍開。
“那個時候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！那種孤獨……”鳴人哽咽著連話也說不出口了。
波風水門心裏有些心酸，他蹲下來，環住鳴人，一遍一遍地說道：“對不起，鳴人。”
“好可怕，那種孤獨。不想，不想再是一個人了。”也許那個懷抱太過溫暖，也許是血脈之中的天性，最後鳴人如同一個委屈地孩子一般，忍不住哭訴起來。
輕輕地撫摸著鳴人的鳴人，水門的聲音無比溫柔：“不要緊的，鳴人已經不是一個人了。師父、同伴……鳴人不會再是孤獨的。”
“真的麽？”鳴人仰起頭問道。
那小心翼翼的態度不覺讓水門心裏發堵，他嘴唇抖了抖，然後用力點頭。
似乎覺得自己這麽大了還哭得跟個孩子似的，鳴人頓時覺得有些羞愧。他想往後退去，結果一屁股坐到地上，頓時讓波風水門有些哭笑不得。
死命地蹭了蹭臉上的淚水，鳴人努力的揚起一個笑容：“對不起，我剛才情緒太激動了。”
波風水門笑了笑，然後坐到鳴人身邊：“鳴人會怪我很正常的啊，這麽多年在鳴人身體之中註視著你的成長，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有些後悔讓你遭遇這種事情。”
“哎？”鳴人忍不住瞪大雙眼，“四代目你一直都在看著我？”
“對啊。”波風水門忍不住笑了笑。
猶豫了一下，鳴人還是忍不住問道：“那我叛逃的時候，你是不是很氣憤？”
畢竟是個孩子啊，遇到父親，特別知道父親是一個偉大的人，再怎樣，也會對於父親的評價感到忐忑不安吧。
“鳴人後悔麽？”波風水門反問道。
微微思考了一下，鳴人搖搖頭，“雖然離開了木葉的同伴，但是有了親人、有了師父，以及能夠跟著師父一起去各種地方修行，真的很開心！”
四代目依舊笑得很是溫柔，他繼續之前那個動作，將手放在鳴人頭上：“這樣額話就很好了。身為四代目火影，我希望你能夠替我守護木葉，但作為父親，只要你開心就好了。並且啊，我相信鳴人你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的。”
“不過，”四代目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，“還有一件事，我必須得告訴你！你你出生那天晚上，有一個幕後黑手操控著九尾去襲擊村子！恐怕那個家夥會再次襲擊村子！那個是曉組織的一個成員。”
“難道是佩恩麽？”鳴人疑惑的說道。
“不是，那是一個帶著橘色面具的人，佩恩應該是被那個面具人給利用了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鳴人低下頭，似乎在思量著什麽。
半響之後，四代目問道：“鳴人，你還是想要覆仇麽？”
鳴人忍不住楞了一下：“我並不討厭木葉的！”
“我指的是佩恩，你想要覆仇麽？”
就跟當初自來也說出的話一模一樣，鳴人咬牙，“他殺死了舅舅！”
“這樣不就跟佩恩所說的一樣，永無休止的憎恨了！”四代目說道。
“我才不在乎那些呢！我只需要報仇就夠了！”
“真的不在乎麽？”四代目的眼神好像告訴他，其實我都知道。
鳴人顫了顫，然後雙手捂住臉，“我不知道，我知道我無法原諒佩恩，無法原諒他！”
說著，他像是充滿期待一般望著四代目，“四代目，我到底該怎麽做？”
四代目壓了壓鳴人的頭，然後微笑著說道：“你的話，一定會找到答案的！我相信你！”
“我……”鳴人低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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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形晃了晃，佐助呼吸變得有些絮亂，身上的須佐能乎也慢慢潰散。
果然，須佐能乎用著太耗費查克拉和體力了。
襯著這個空隙，團藏直接對著使出風遁。
“嘖。”不耐煩地皺了皺眉，佐助強行扭過身體，躲過襲來的銳利的風刃。還沒等他喘口氣，緊接著，團藏握著手裏劍出現在佐助身旁。
將草薙劍橫在手臂前，擦過手裏劍的刃上，硬生生地改變了手裏劍的線路。
自業咒縛之印！
這時，像一條黑線的咒印自佐助腿上向上蔓延著，直至他的臉上，直接將他的動作封住了，讓他動彈不得。
將佐助手中的草薙劍抽出來，團藏一邊諷刺著一邊將草薙劍刀刃指向佐助：“日斬和鼬居然會把希望放在你這種人身上，放在你這種廢物身上，真是他們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啊！”
三代目大人、鼬……
看著逼近的刀刃，佐助瞪大雙眼。
——佐助，好好活下去。
——佐助，好好照顧自己。
——佐助的話，一定會理解我的吧。
——佐助，你要知道，你準備背負那一切就必須有著等同的力量！
……
那一瞬間，好像有無數人的面孔閃現在自己面前，那些人的話，已經自己的話。
怎麽可能就這麽簡單的死去！
手指顫了顫，緊接著，紫色的查克拉席卷而出，讓團藏被迫向後退去。
紫色的查克拉慢慢變出半透明的骨架，緊接著，經絡環繞著古交骨肉覆蓋在其上，附著盔甲的紫色須佐能乎籠罩住佐助。困住他的黑色咒印慢慢的從他身上退去。
窗外轟鳴聲不斷，屋內卻是平靜的要命。
轉寢小春凝視著窗外良久，然後轉頭看向一臉輕松抽著煙鬥的三代目，說道：“看來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啊。”
——“我會守護村子的，但不是這樣的村子。我會改變那些錯誤，會改變那些明知不對卻又固守著的錯誤。然後，讓造成我痛苦的根源消失。這就是我的答案。”
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那個孩子當初的回答，三代目垂下眼，吐出一口煙，微笑著說道：“我相信那個孩子。”
“日斬，難道你忘記了老師說的麽？”轉寢小春冷笑著反問道。
“那個孩子跟其他的宇智波不一樣，不，應該是扉間老師對於宇智波一族的認知本身就是錯誤的！”三代目嘆了一口氣，“小春，如果當初木葉沒有那麽排斥宇智波一族，就不會有那種後果了，是木葉對不起宇智波一族。”
“那麽團藏呢？”轉寢小春質問道，“難道日斬你就一點都不顧及團藏的生死麽？”
三代目默默地垂下眼，然後又嚴肅地望著轉寢小春：“早些年團藏的確是為了木葉，但是現在不過是他一手造成的！他應該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！”
“小春啊，這一次就像以往一般再次支持我吧。”三代目微笑著說道。
轉寢小春看著三代目良久，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，閉上眼睛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小春！”水戸門炎詫異地看著她。
轉寢小春制止了水戸門炎想要說什麽，“就這樣吧，門炎。”
“多謝了，小春。”三代目不由的舒了一口氣。
“哼。”轉寢小春冷哼一聲，“我們都已經這把年紀了，還用說些什麽。你不是說了麽，該交給那群年輕人了。”
***
看著眼前這個滿眼不甘倒下的小南，自來也不由得想起當初見到的那個溫柔的小女孩。
“小南，一切都交給我吧！”小南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來，自來也笑了笑，說道，“我會將當初那個溫柔的長門還給你的。”
說著，他走到打敗佩恩天道之後低著頭沈默著的鳴人身邊，對他笑道：“走吧，鳴人！”
鳴人楞了一下，眼中恢覆堅定；“恩！”
根據長門查克拉的信息，鳴人他們找到一個由紙做成的大樹。從中間撕出一個口子，他們終於看到了佩恩的本體——長門！
“好久不見了，自來也老師。”長門淡淡說道。
自來也終於忍不住問道：“為什麽？為什麽長門你會變成這個樣子？”
“因為自來也老師你所說的和平根本就不存在啊！就連你自己也背叛了自己的村子，你又有什麽資格來對我說教呢。”長門平靜地說道，然後他又問向鳴人，“那麽，你現在又有什麽答案呢？”
“我，依舊是恨著你！憎恨著你奪走我最重要的親人。”鳴人握緊拳，壓低著聲音說道。
長門忍不住嗤笑一聲，爾後他卻聽到這個少年認真的說道。
“但是，我想知道你們的故事，然後再告訴你真正的答案。”
少年的神情不覺讓長門晃了晃神，他好像透過這個少年看到什麽。那看到的東西，讓他短暫的沈默之中，卻有了想聽一聽這個少年想法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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